第37集：顾民章指证龙川是孤舟

晚上，龙川来到裘庄后得知一个小时前鹫巢铁夫已经下令把封条撕了。他走进会客厅，发现鹫巢、顾民章父女和张司令已经到齐，连潘汉卿也被请来了，鹫巢称是他让人把通知龙川的时间错后了一个小时。

顾民章向鹫巢汇报几天来他已经调查了南京国民政府重要官员的所有帐目，发现最可疑的人在诸位之间，他给龙川看了蒋介石迁都以来的财政总帐，赤字率高达百分之六十以上，就目前重庆的财力绝不可能去供养一个孤舟到南京用金钱收买高官，所以孤舟的手段只能是靠搜罗别人的隐私和罪证来拉拢和要挟南京方面的高官，龙川认为顾民章的推断很荒谬，张司令却称自己的秘书白小年就是死于此。顾民章接着说监听南京国民政府高官的主要是三个系统：日军的特务机关、情报部和特高课，他已经调查了南京高官和这三个系统主要负责人的经济往来。龙川听了拍案而起，问谁给顾民章这么大的权力？鹫巢平静地说是自己授意的。顾民章接着汇报他发现三个情报机关副职以上的高官，人人定期从鸡鸣寺的官僚那里收到大笔数额惊人的汇款，但只有龙川从来没有收过中国人的一分钱，龙川自豪地说做为帝国军人他不屑这些肮脏的交易，顾民章却指出龙川要的不是钱是服从，根据调查结果：龙川是最有嫌疑的人。

龙川坐不住了，指责他们在联手诬陷自己，鹫巢提醒让顾民章协助调查孤舟还是龙川的提议。龙川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失去了老师对他的信任，但要从今晚开始证实自己对帝国和老师的忠诚，他之所有没有收中国人的钱，是因为对待帝国的事业比见钱眼开的小人更忠诚。张司令这时拿出了在办公室龙川和他对话的录音，龙川说：“没有结果的悬案比已经真相大白的案子有趣的多，它有一种操控一切的权力……”，张司令认为龙川借口调查老枪其实就是用通共的嫌疑来要挟自己，进而接管整个司令部。龙川反驳张司令如果没有通共嫌疑，就谈不上要挟，而且日本接管司令部也是天经地义，张司令的录音完全断章取义，张司令质问龙川突然调动坚决反共的军官包括王处长在内又是何意？龙川示意王田香为自己作证，没想到王田香站起来说张司令派自己去前线是想给他机会立功受赏，倒是龙川有些行为他看不明白，比如他授意签发抓捕孤舟的密电。龙川解释那是为了钓出老鬼，他专门制造了一封孤舟要和戴笠密使见面的假电报并且发到了密码船上的谍报专家组里，王田香称说皖南事变后，中共和延安的关系非常紧张，如果真要抓捕中共的间谍老鬼，根本没有必要用戴笠的间谍孤舟做饵。龙川骂王田香是见利忘义的小人，根本不会理解共产党人的心态，王田香指出龙川在截获密电之后，又制造了四份密电并发往不同的电台，结果只有发往剿总司令部的密电金生火亲自组织破译，吴志国实施抓捕，四组人马里明明只有剿总司令的行为是最没有疑点的，但龙川却把矛头指向了剿总司令部，当晚就把金生火、李宁玉等五人全部抓到了裘庄，龙川解释那是因为因为李宁玉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破解恩尼格玛机的人，那封德军的绝密情报也是从五人中泄露的，事实证明他确实从五人中抓到了老鬼。顾晓梦指证说龙川并抓到老鬼，李宁玉直到被龙川逼死都没有承认自己是老鬼，而龙川用来给她判罪的证据就是这封被伪造的遗书，龙川称李宁玉的遗书原是交给潘汉卿的，只是自己没有看出破绽，所以才原样伪造了一份想让顾晓梦破译，没想到顾晓梦竟帮自己看出了李宁玉传递情报的铁证，也排除了她自己的嫌疑。顾晓梦称王田香有句话提醒了自己：如果李宁玉真的设计这么简单的密码，只地大大增加了潘汉卿的危险，所以真相就是李宁玉的这封遗书是龙川在李宁玉死后伪造的，甚至李宁玉根本不是自杀，是龙川强行给她服下了毒药，因为龙川不是密码专家，所以用了最简单的摩斯密码。龙川反驳事实不是这样的，他现在明白了李宁玉突然自杀一定是和顾晓梦事先串通好了，李宁玉在自杀前写下这封遗书就是为了让顾晓梦在今天为她翻案，李宁玉不亏是天才，死后还能杀人。顾晓梦称死后杀人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在座的没人会信如此荒谬的解释。顾民章给出了合理的解释：他想不通为何只有龙川没有接受贿赂，王田香想不通为何龙川要把最没有嫌疑的五人抓进裘庄，顾晓梦想不通为什么李宁玉的遗书漏洞百出，这一切都是因为龙川就是孤舟：金生火从戴笠身边逃走后，是军统锄J上排在前几位的大汉J，孤舟的重要使命之一就是尽快杀了他，所以密码船事件发生后，龙川迫不急待地从情报部门捞到了这个案子。龙川解释调查密码船是松井司令新手交给自己的任务，顾民章称五人进入裘庄后龙川的调查方向就与密码船完全无关了，他宣布裘庄调查的目的是要抓出中共的老鬼。龙川因为放弃了调查森田刺杀案，还在司令部与三井发生冲突并致其重伤，就是因为龙川知道金生火绝不是刺杀森田的凶手，如果继续调查密码船案的话，他就不能名正言顺地杀了金生火，所以他假借清除内J，向四个情报组织发出了一份假密电，而其它几个被他成功要挟的情报组织即使破译了密电，也不敢前往抓捕，所以金、李、白、顾、吴五个实施抓捕的人就顺理成章地被龙川带到了裘庄，龙川此举不仅杀死了金生火，为戴笠锄了J，也摧毁了那个唯一没有被他拉拢的情报组织，杀害了金生火、李宁玉这样一流的谍报专家，又用老枪的罪名要挟张司令，使司令部成为他的天下，可谓一石三鸟。龙川指出如果自己的使命是杀金生火就完成了戴笠交给自己的任务，即使不发假密电也能把五人抓进裘庄，顾民章的指控自相矛盾，恰恰说明了自己根本不是孤舟。

潘汉卿也赞同龙川不是戴笠的间谍孤舟，他的理由是如果龙川是戴笠派出来的高级间谍，至少对自己和徐恩曾的恩怨有所了解，绝不会在知道自己真实身份后问李宁玉他是否是在叛逃前就加入了共产党！潘汉卿听过王田香转述裘庄捉鬼的案子后，认为龙川对金、吴、白小年的审讯手法违反了审讯间谍的基本原则，审讯间谍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动刑，而王田香数次建议动刑都被龙川否决，王田香也作证说即使军部的军令状卡在脖子上龙川也不为所动，龙川解释他是不屑于用严刑逼供这种最拙劣的审讯手段来审问金生火、李宁玉那样的谍报天才，因为他们如果内心有信仰会比钢铁还坚硬，潘汉卿指出裘庄十日，龙川这样的循循善诱实际是在为真正的凶手找替身，因为他才是真正的老鬼，龙川笑道刚才还指控自己是孤舟，现在又说是老鬼，别忘了李宁玉带有黄雀的信息是发给潘汉卿的，是潘汉卿破译了密码传递给他组织的。

张司令拿出那支没有编码的盘尼西林针剂，称他从卖货人的底帐上查到龙川买了这支针的第三天，黄雀就死了，现场还发现了药品和盘尼西林的注射器，龙川称这是诬陷，黄雀是车祸死亡，侯爵亲眼所见。顾晓梦指出龙川这是亲口承认车祸死亡的是黄雀了，那为何他要向侯爵隐瞒这场车祸还有黄雀的真实身份呢？鹫巢称香取军医已经把车祸调查结果给自己汇报了，他之所以没有揭穿龙川，是在等他的合理解释。潘汉卿说最合理的解释就是龙川就是老鬼，他杀黄雀就是为组织除J，钱二太太死后，他怕暴露所以需要一个替死鬼，而金生火、李宁玉就是对中共地下党最具威胁的人，龙川在裘庄名义为审讯，实际是在核查他们每个人的身份背景、经历，试图找一个真实的替死鬼。龙川气愤潘汉卿编的故事漏洞百出，潘汉卿反驳如果李宁玉是真正的老鬼，她已经死在了裘庄，黄雀的身份信息是谁传递的？这只能说明老鬼没有死，是龙川传递了情报。龙川指出死人也能传递情报，潘汉卿指出那封遗书是龙川伪造的，即使李宁玉是老鬼，她在进入裘庄前黄雀的信息并没有泄露，她进入裘庄后，裘庄被龙川封锁不能传出任何信息，黄雀的信息是如何传递的？王田香作证说黄雀的真实信息是龙川透露给吴志国的，龙川解释那样做是为了引出老鬼，潘汉卿认为如果是计策根本不用使用真实信息，龙川称这也是无奈之举，他是怕老鬼不现身。